第四十八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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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八章
劉據抱著貓，跟在扶蘇和李承乾身後進了門。他此前去巡邏了，還沒來過這裏。
“挺不錯的。”劉據點點頭，符椒已經竄了下去，在屋子裏嗅了嗅，隨即跳到了桌子上。
扶蘇也沒忘記把符椒的笸籮拿來，放在他身旁。
符椒盯著笸籮糾結了一會。
還是擡起爪爪往裏頭造了堆糖，然後推了推笸籮，盯著劉據：“你還沒吃過糖，給你吃。”
“謝謝符椒。”
劉據走到桌旁坐下，伸手撈了一塊金幣，稀奇地瞧了會，先摸了摸符椒。
“不要謝。”符椒瞇著眼睛蹭了蹭頭頂的手，然後催促劉據嘗嘗。
扶蘇和李承乾也坐到桌邊，各伸手拿了一塊糖，剝開外包裝放到嘴裏。
劉據有樣學樣，撕開外頭金燦燦的包裝，見裏頭竟然是黑色的。
符椒緊緊盯著他，劉據放到嘴裏，輕輕一咬，是軟的。接著香甜的味道充滿了口腔，但過了會又有絲絲苦味泛了上來，真是有趣的口感。
“好吃。”
暗暗松了口氣，符椒側頭舔舔了毛，喜歡吃就好！
李承乾嘴裏含著水果糖，就打算看看柏辰寫的東西。
柏辰已經將大張的宣紙裁成了兩個巴掌大的紙張，李承乾略翻了翻，有六張紙。
第一眼看去，李承乾只覺得很別扭。
“這簡體字，真是夠簡的，感覺缺胳膊少腿。”
扶蘇和劉據都扭頭看著李承乾手裏的紙。
符椒可沒什麽興趣，擡起後腿撓了撓耳朵，環視了一圈，就在桌子上趴下了。
不過閱讀暫時沒什麽障礙，猜一猜也能明白是哪個字。
當先第一條就是“地球是一個不發光、不透明的球體”。
嗯？原來是這樣。
李承乾眉頭漸漸皺了起來。
什麽地球自轉，地殼，月球和太陽之類的，都是他以前沒接觸的知識，但竟然也能看懂一些。
翻了一頁，這頁便不是地球了，而是關於植物。
劉據坐在李承乾身旁，伸手拿過他擱在桌子上的那頁紙。
見符椒趴在桌上，扶蘇將笸籮裏的糖倒出去：“躺進去吧，外頭也不大舒服。”
符椒不動：“你們不好寫字。”
“無妨，也就占了一點點位置罷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符椒起身團進笸籮，將頭隔在邊邊上，尾巴一動一動的，睜著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三人。
李承乾繼續翻，接下來是一篇文章。他掃了兩眼，是關於春天的，寫法與唐時極為不同。
接下來一頁也是這個，柏辰的字挺工整，寫的也略大，看起來倒也不怎麽費眼。
最後兩張紙則是李承乾更為熟悉的內容，《論語》。
將這兩張紙抽出，他決定就從這個開始練。
這樣耳熟能詳，才能更方便對照。
對於後世人也學《論語》這事，李承乾接受良好。從漢武帝定儒術為一尊後，直至唐，都很重視儒學，後世想來也是如此。
這紙上的《論語》，都是截取的較為通俗的段落，比如“學而時習之”。
此時劉據正在艱難辨認，有些字能猜出來，但怎麽連在一起就看不太懂了呢？
扶蘇眉頭皺的更緊，實在是靠猜也有些艱難。
拾起一只筆，李承乾拿出刻刀開始削。
符椒眼睛盯著對方，看他一開始磕磕絆絆，後頭就越削越順。
最終成功削出一只尖頭鉛筆。
連削了三只，李承乾將桌上的碎屑往地上一掃。
碎屑剛落到地上，就化為了陰氣，消融在空氣中。
將筆遞給扶蘇和李承乾：“鉛筆，拿著吧。”
兩人放下手中紙張，一人拿著一根“木棍”，面面相覷。
這筆外殼是木頭，內裏是一根黑色的圓柱形物體。
兩人異口同聲：“怎麽用？”
早就從抽空觀察過的李承乾給兩人演示了一番，然後試著在紙上寫字，剛劃了一筆，就成功按斷了筆尖。
兩人一貓都沒嘲笑他，李承乾也沒覺得尷尬，拿過刻刀再修了修，寫下了兩個字：子曰。
雖然挺醜，但也快樂。
李承乾看著字感嘆：“這鉛筆不可用太大力氣，而且這握筆方法和毛筆極為不同，需要多多練習。”
將兩張《論語》遞給扶蘇和劉據，李承乾繼續道：“咱們就先練這個吧，我剛才看了看，其他的內容我們都不熟。”
給兩人念了幾句，扶蘇點點頭，確實是熟悉的味道。
“這應當是名叫'朱自清'的後世之人，寫的關於春日的文章。文筆直白，但讓人身臨其境。”
拿起寫著《春》的紙，李承乾遞給兩人。
劉據接過，和扶蘇一起看。
“……”
扶蘇揉了揉額角，劉據也有些雙眼無神。
太難認了。
算了，還是從學習握筆開始吧。
三人都不再說話，認認真真地捏著手中鉛筆。
符椒看著三人一臉嚴肅，心中有些癢癢，想要過去勾一勾那筆。
但三人在做正事，不能打擾。符椒伸出爪子，又猶豫地縮了回來。
眼不見為凈！
他換了個姿勢，露著毛毛肚皮，兩只後腳呈外八狀，仰天看著天花板。
還好自己是一只小貓咪，不用學寫字，嘻嘻。
雖然入輪回成為人之後也得學，符椒爪爪張開又握起，但那時候他已經沒了地府的記憶，受苦就受苦吧。
初步掌握了握筆手法後，三人開始專心地臨摹。
李承乾相對輕松一些，練了一會，有些順手了，就問道：“我們生活的地方稱之為地球？符椒，為何如此說呢？”
想到剛才看到的東西，李承乾饒有興趣。
符椒：“不知道，反正都這麽說。”
劉據問：“球？是圓球狀嗎，如何發現的？”
“嗯……他們上天看到的。”符椒想了想，“就是坐在一個像茭白的機器裏，飛出地球看的。”
李承乾發出疑問：“茭白是什麽？”
“茭白就是一種蔬菜，人類的菜攤有賣。”
“長什麽樣呢？”
“底下是白色，上頭是綠色。”
“……”
經過一人一貓的無效溝通，三人仍不知那能上天的機器長何種模樣。
但符椒覺得自己說的很好，心裏還給自己點了讚。
李承乾看著符椒清澈而愚蠢的眼眸，有些挫敗。
算了，對貓貓不能有那麽高的要求。
“反正人類每上一次天，都有好多人討論。還說要去月亮上呢，那樣華夏就是世界上第二個登上月球的國家啦，說不定可以培育出更好的種子，種出更多糧食。”
其實符椒不明白上天和好種子的關系，他只是回憶起菜攤老板們的交流，照葫蘆畫瓢的學給三人聽。
三人吃了一驚，竟然已經有國家登上過月亮了，而華夏竟然也要做這件事，真是無法想象的偉力。
而扶蘇卻從中聽到了別的：“聽符椒所言，上天是一件困難之事，因此每次上天，都是大事。想來耗費也不少，不過民眾的態度都很積極，想來華夏發展的不錯。”
而且能第二個登上月亮也已經極為厲害，他心中升起一些自豪，嘴角也翹了起來。
劉據讚同：“是啊，原來上天還能培育種子。想來為了養活這麽多人，後世也是煞費苦心。”
想到自己死前的大漢，百姓生活困苦，若是也能有如今的糧食產量…
劉據不由得嘆了口氣，如此假設實在無用，何必庸人自擾。
符椒側頭，看著一人微笑，一人嘆氣，覺得有些好玩。
李承乾自然也聽到了嘆氣聲，他不清楚兩人想到了什麽，但想一想秦二世而亡，漢武帝巫蠱之禍的結局，也是有些唏噓。
下筆一頓，李承乾內心搖了搖頭，還在這唏噓呢，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腿疾的廢太子罷了。
換了個姿勢，重新面朝三人，符椒看著動來動去的筆桿，還是情不自禁地伸了爪子。
李承乾心頭紛亂，就看到一只毛爪子鬼鬼祟祟地伸了過來。
沒吭聲，李承乾繼續寫字，眼看著符椒對著筆撥了又撥，也不制止，任筆在紙上劃出奇怪的痕跡。
玩了一會，符椒眼睛越來越亮，起身從笸籮裏出來。
臥倒在紙上，雙手抱著李承乾的手，符椒哢哢哢地咬筆頭玩，李承乾不時動一動筆，惹得符椒連連去勾，去抱。
李承乾的另一只手則快樂的摸著毛毛，感覺剛才的一切低落情緒都飛走了。
扶蘇和劉據都側頭看去，見一人一貓都玩得很開心，忍不住笑著搖搖頭。
摸了摸符椒的動來動去的毛尾巴，劉據有些憧憬：“若是能輪回，我定要去看看那能飛天的機器。”
扶蘇沈思：“此事想必極為機密，不一定能瞧。”
“喵嗷！”重新抱住了李承乾的手，壓制住了亂動的鉛筆，符椒道，“可以看的，每次飛天都有直播，我也看過。火箭屁股會著火，然後升騰起大團大團的煙霧，接著就飛上天看不見了。”
“啊，原來叫火箭啊，我還以為叫茭白呢。”李承乾點點這調皮貓的腦袋，調侃道。
“只是有點像，哎？和這鉛筆也挺像！”
劉據拿起鉛筆看了看，長這樣？
但是眼中更加期待，雖然一直沒能進入輪回是很倒黴，但能見到、聽到以前根本沒有的東西，實在是一種幸運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請問攤主在嗎？我是賴明，有客人要來換菜。”
三人停下手中的筆，準備離開。
符椒見狀趕緊爬起來，阻止道：“你們繼續練字吧，我自己去就好。”
李承乾起身往外走，不讚同道：“不行。”
小跑到門口，符椒等著李承乾過來開門：“好吧。”
想到之前被李真一網抓走，符椒認清了自己的武力水平，乖乖答應。
握在門把手上，李承乾想了想，回頭道：“我陪符椒去就好，一會就回來。”
“可以！你們兩學的比較艱難。”
符椒點點頭表示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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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蘇也沒忘記把符椒的笸籮拿來，放在他身旁。
符椒盯著笸籮糾結了一會。
還是擡起爪爪往裏頭造了堆糖，然後推了推笸籮，盯著劉據：“你還沒吃過糖，給你吃。”
“謝謝符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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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蘇和李承乾也坐到桌邊，各伸手拿了一塊糖，剝開外包裝放到嘴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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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椒緊緊盯著他，劉據放到嘴裏，輕輕一咬，是軟的。接著香甜的味道充滿了口腔，但過了會又有絲絲苦味泛了上來，真是有趣的口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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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辰已經將大張的宣紙裁成了兩個巴掌大的紙張，李承乾略翻了翻，有六張紙。
第一眼看去，李承乾只覺得很別扭。
“這簡體字，真是夠簡的，感覺缺胳膊少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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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眉頭漸漸皺了起來。
什麽地球自轉，地殼，月球和太陽之類的，都是他以前沒接觸的知識，但竟然也能看懂一些。
翻了一頁，這頁便不是地球了，而是關於植物。
劉據坐在李承乾身旁，伸手拿過他擱在桌子上的那頁紙。
見符椒趴在桌上，扶蘇將笸籮裏的糖倒出去：“躺進去吧，外頭也不大舒服。”
符椒不動：“你們不好寫字。”
“無妨，也就占了一點點位置罷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
符椒起身團進笸籮，將頭隔在邊邊上，尾巴一動一動的，睜著清澈的大眼睛看著三人。
李承乾繼續翻，接下來是一篇文章。他掃了兩眼，是關於春天的，寫法與唐時極為不同。
接下來一頁也是這個，柏辰的字挺工整，寫的也略大，看起來倒也不怎麽費眼。
最後兩張紙則是李承乾更為熟悉的內容，《論語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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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劉據正在艱難辨認，有些字能猜出來，但怎麽連在一起就看不太懂了呢？
扶蘇眉頭皺的更緊，實在是靠猜也有些艱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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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椒眼睛盯著對方，看他一開始磕磕絆絆，後頭就越削越順。
最終成功削出一只尖頭鉛筆。
連削了三只，李承乾將桌上的碎屑往地上一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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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筆遞給扶蘇和李承乾：“鉛筆，拿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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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筆外殼是木頭，內裏是一根黑色的圓柱形物體。
兩人異口同聲：“怎麽用？”
早就從抽空觀察過的李承乾給兩人演示了一番，然後試著在紙上寫字，剛劃了一筆，就成功按斷了筆尖。
兩人一貓都沒嘲笑他，李承乾也沒覺得尷尬，拿過刻刀再修了修，寫下了兩個字：子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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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乾看著字感嘆：“這鉛筆不可用太大力氣，而且這握筆方法和毛筆極為不同，需要多多練習。”
將兩張《論語》遞給扶蘇和劉據，李承乾繼續道：“咱們就先練這個吧，我剛才看了看，其他的內容我們都不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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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應當是名叫'朱自清'的後世之人，寫的關於春日的文章。文筆直白，但讓人身臨其境。”
拿起寫著《春》的紙，李承乾遞給兩人。
劉據接過，和扶蘇一起看。
“……”
扶蘇揉了揉額角，劉據也有些雙眼無神。
太難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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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步掌握了握筆手法後，三人開始專心地臨摹。
李承乾相對輕松一些，練了一會，有些順手了，就問道：“我們生活的地方稱之為地球？符椒，為何如此說呢？”
想到剛才看到的東西，李承乾饒有興趣。
符椒：“不知道，反正都這麽說。”
劉據問：“球？是圓球狀嗎，如何發現的？”
“嗯……他們上天看到的。”符椒想了想，“就是坐在一個像茭白的機器裏，飛出地球看的。”
李承乾發出疑問：“茭白是什麽？”
“茭白就是一種蔬菜，人類的菜攤有賣。”
“長什麽樣呢？”
“底下是白色，上頭是綠色。”
“……”
經過一人一貓的無效溝通，三人仍不知那能上天的機器長何種模樣。
但符椒覺得自己說的很好，心裏還給自己點了讚。
李承乾看著符椒清澈而愚蠢的眼眸，有些挫敗。
算了，對貓貓不能有那麽高的要求。
“反正人類每上一次天，都有好多人討論。還說要去月亮上呢，那樣華夏就是世界上第二個登上月球的國家啦，說不定可以培育出更好的種子，種出更多糧食。”
其實符椒不明白上天和好種子的關系，他只是回憶起菜攤老板們的交流，照葫蘆畫瓢的學給三人聽。
三人吃了一驚，竟然已經有國家登上過月亮了，而華夏竟然也要做這件事，真是無法想象的偉力。
而扶蘇卻從中聽到了別的：“聽符椒所言，上天是一件困難之事，因此每次上天，都是大事。想來耗費也不少，不過民眾的態度都很積極，想來華夏發展的不錯。”
而且能第二個登上月亮也已經極為厲害，他心中升起一些自豪，嘴角也翹了起來。
劉據讚同：“是啊，原來上天還能培育種子。想來為了養活這麽多人，後世也是煞費苦心。”
想到自己死前的大漢，百姓生活困苦，若是也能有如今的糧食產量…
劉據不由得嘆了口氣，如此假設實在無用，何必庸人自擾。
符椒側頭，看著一人微笑，一人嘆氣，覺得有些好玩。
李承乾自然也聽到了嘆氣聲，他不清楚兩人想到了什麽，但想一想秦二世而亡，漢武帝巫蠱之禍的結局，也是有些唏噓。
下筆一頓，李承乾內心搖了搖頭，還在這唏噓呢，自己也不過是一個腿疾的廢太子罷了。
換了個姿勢，重新面朝三人，符椒看著動來動去的筆桿，還是情不自禁地伸了爪子。
李承乾心頭紛亂，就看到一只毛爪子鬼鬼祟祟地伸了過來。
沒吭聲，李承乾繼續寫字，眼看著符椒對著筆撥了又撥，也不制止，任筆在紙上劃出奇怪的痕跡。
玩了一會，符椒眼睛越來越亮，起身從笸籮裏出來。
臥倒在紙上，雙手抱著李承乾的手，符椒哢哢哢地咬筆頭玩，李承乾不時動一動筆，惹得符椒連連去勾，去抱。
李承乾的另一只手則快樂的摸著毛毛，感覺剛才的一切低落情緒都飛走了。
扶蘇和劉據都側頭看去，見一人一貓都玩得很開心，忍不住笑著搖搖頭。
摸了摸符椒的動來動去的毛尾巴，劉據有些憧憬：“若是能輪回，我定要去看看那能飛天的機器。”
扶蘇沈思：“此事想必極為機密，不一定能瞧。”
“喵嗷！”重新抱住了李承乾的手，壓制住了亂動的鉛筆，符椒道，“可以看的，每次飛天都有直播，我也看過。火箭屁股會著火，然後升騰起大團大團的煙霧，接著就飛上天看不見了。”
“啊，原來叫火箭啊，我還以為叫茭白呢。”李承乾點點這調皮貓的腦袋，調侃道。
“只是有點像，哎？和這鉛筆也挺像！”
劉據拿起鉛筆看了看，長這樣？
但是眼中更加期待，雖然一直沒能進入輪回是很倒黴，但能見到、聽到以前根本沒有的東西，實在是一種幸運。
“咚咚咚。”
“請問攤主在嗎？我是賴明，有客人要來換菜。”
三人停下手中的筆，準備離開。
符椒見狀趕緊爬起來，阻止道：“你們繼續練字吧，我自己去就好。”
李承乾起身往外走，不讚同道：“不行。”
小跑到門口，符椒等著李承乾過來開門：“好吧。”
想到之前被李真一網抓走，符椒認清了自己的武力水平，乖乖答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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